“酒醒了吗?”
反应了一会儿,郑清昱才反应过来陈嘉效是在和自己讲话。她扭头看过去,陈嘉效却只留给她一个没什么情绪侧脸。
“昨晚的事,我应该谢你。”
陈嘉效手从方向盘短暂离开,重新握住,从容松弛的姿态,看着她说:“我不想你误会什么。”
“比如?”郑清昱很认真发问,过于淡定的态度让陈嘉效心口莫名有点发躁,他一夜没睡,后来突然开始想:她如果是天气转凉前就发现厉成锋越轨了,到现在,至少有两个月的时间。
那这期间,郑清昱也是不是也醉过?和别的男人,像昨晚他和她。
他知道女人也有原始旺盛的欲望,如果发不出来,也是要命的。以前老人总劝江柳琳再婚,江柳琳不肯,就说起老家谁谁谁,四十岁还不嫁人,激素失调早早进入更年期。
“比如我身体没有任何问题,我们公司员工会定期到你们医院体检。”
郑清昱怔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他一本正经地回答,就像昨晚,她以为俩人会顺理成章发生什么了,他明明自己都还在喘气,一下就把她从云端拉坠回人间。
不过他这句话,让她一时无法分辨,“身体问题”究竟有几层意思,即使是学医出身,郑清昱也只是在妇科轮转那段时间穿白大褂戴口罩坐在办公室询问病史的时候可以面不改色问对方“避孕方式是什么”、“上一次性生活是什么时候”、“您先生是否做过精子活跃度方面的检查”这些过于私密的问题。
她一时无话,抬起手挠挠了耳垂,挠着挠着,真觉得有点痒,随即而来的记忆是一阵绵腻的触感,又不单是痒了。
陈嘉效向来没有什么温度的声音将郑清昱从后知后觉但一点都没有显露出来的难堪境地里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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