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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芮敏有些恼了，不过并没有跳脚，幽幽斜睨梁意意一眼，“梁意意你再打岔我就告诉你男人去年圣诞节你喝醉了睡你发小家，孤男寡nv……”

“要不我替你去问要微信？看他给不给。”

“好啊，那清昱去！”

梁意意yyan怪气，“还没处上就开始当管家婆啦？”逗她，自己先笑岔气。

梁意意把人拦住，“别走啊，反正他现在不在座位，我看不如芮敏再写张纸条放过去？”

“不能吧，他这样的铁定可招人，工科男记忆力不至于好到可以记住每个和他示好过的人吧？写qq号？”

郑清昱拿下巴点点梁意意，“那意意写你的微信号？”

梁意意拿手肘顶了顶郑清昱，“那清昱写，清昱字又好看，第一印象取胜。”

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微妙，郑清昱随意靠后一靠，目光散散，像平时各种活动查人那样，自带威严。

“算了。那我再写一遍，我也不信他记忆力这么好，更不信我最近桃花运这么烂？”

就在这时，班里几个男同学浩浩荡荡走过来，调侃她们：“你仨搁这儿‘遵义会议’呢？”

郑清昱问芮敏：“你上回写的微信号还是电话号码？”

郑清昱坐到芮敏座位上写好小纸条，走回西区自习室，陈嘉效还没回来，她走过去，帮他座位旁边的nv生把岌岌可危的书包扶起来，“同学，你书包要掉了。”

纸条很顺利压进了电脑底

早上教学部照例忙成一锅粥，因为郑清昱提交了请假申请，后续处方权培训还有很多工作需要交接。

“我六点飞机，到时候去原乐楼接你。”

可陈嘉效同样是在命令她。

“你几点飞机关我什么事？”

无知无觉，y霾一扫而空，发现自己也不是太生她气，前晚被她挂电话，两人不过一天半没联系，这b起去年的足足一个月，微不足道。

他不如她想象中那样，一上来就是质问，听筒里被扩开的一声笑，像水滴无孔不入渗进焦灼的心，缓缓晕开。

郑清昱走出燥闷的办公室，站到走廊，手指屈放在边缘，无意识抠起腐烂脆弱的墙皮，眼睛一时无法适应自然光，可高爽无云的蓝天，又让人不舍得让它变成一片黑暗。

他叫她名字，嗓音是沉下去的。

最后无声一笑。

他是一个团队的“老大”，是发号施令的裁决者，当然可以轻松自如说出这种话。

“迟到了一分钟。”陈嘉效在她系安全带的时候把手机扔回中控台，高高在上评价一句。

怕耽误时间的人只有他，车速一直在最大限速边缘浮游，郑清昱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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