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上

漫无边际地想起那个气温和今晚差不多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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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再去biwon，今晚的餐桌上没有鱼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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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过后很久陈嘉效突然收到蔡尧敏的微信转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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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天帮了我忙，应该是我请你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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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效想了一会儿，点了收款，对方秒回，“我以为你会说下次让我再请你吃顿饭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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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高明的套路，陈嘉效一眼看穿，但没有心思玩你来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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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知道我是个很无趣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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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蔡尧敏才再次给他发消息，还是问问题，陈嘉效看到了就回，有时候匆匆一瞥但手头有要紧的事就会摁灭屏幕，有时候过了一天才有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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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晚上蔡尧敏对他说：“其实那天对于我来说第一个意外的惊喜是你，陈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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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时候陈嘉效在公司收到一块表，价值不菲，是这一刻才想起那晚蔡尧敏和他聊过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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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效盯这这条消息看了很久，心脏麻木似的，和当年在图书馆走两步就被要联系方式的心境不同，那时候他会有点烦，觉得困扰，可现在他一点负担的感觉都没有，也不需要凭此就可以证明自己的人格魅力似地感到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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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确很久没收到女孩子这样热情不加掩饰的表白，这些年，他身边的异性来来去去就是那一个圈子的，都大概知道他是什么样，从不会上前自讨没趣。又或者像胡绾那样的，上来表明心思，这反倒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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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蔡尧敏和他打拉锯战，她的意图也并不明显，甚至有时候不会回陈嘉效消息，两人也只是几个月前的夏天吃那一顿韩餐见过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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