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做一次带教就会一直让他做了,所以他装傻,我以前也遇到过这种人。”
“和这种人同组只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自己活不干,我就得帮他干,因为我们组就两个人,带教不可能自己干吧?那些活最后还不是会落到我手里。”
郑清昱随口问了一句,“他老板谁?”
“肝病某某某。”
大家恍然大悟,瞬间觉得这又是见怪不怪的了。只要老板够大佬,科室主任都得给这个研究生几分薄面。
“昱姐,教学部真管不了这种人吗?”女同学愤愤不平。
“你别为难昱姐了。”有人调侃郑清昱和他们一样,不过是“牛马”。
女同学火气不减,说了:“我现在对学医的男人生理性厌恶,以后我绝对不找同行,我身边的姐妹也不许找学医的,听见没有?”
笑作一团,现场唯二两颗独苗男生很委屈,“你别因为一个无赖就一棒子打死好不好。”
“本来就是,昱姐你说对吧?”
大家一时口快,忘记郑清昱离婚了,但话又收不回来,只能飞快运转脑袋想怎么把话题绕过去。
郑清昱拍了拍他们一晚上的成果,爽快应和:“没错,绝对不找同行!”
工作要结束的时候,有人发现办公室窗边多了一束花,男同学笑得意味深长,故意调侃郑清昱:“这间办公室有昱姐在,一年到头花瓶就闲置不了吧。”
女同学一撇嘴,“反正不可能有人给吴某送花。”说的是和郑清昱同一间办公室的男老师,他和李欣琴是一丘之貉,只不过现在李欣琴走了,众人火力都集中到他身上了。
郑清昱临走前也看了眼那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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