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暂时收敛。找个稳妥地方安置,日后……或许还有用。”李明直起身,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人证虽死,但他临死前的证词和这块船板,分量更重!
“老奴明白。”忠叔郑重应下。
这时,密室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张铁柱那特有的大嗓门,刻意压低了却依旧洪亮:“少爷!忠叔!药熬好了!俺按方子熬的!保证火候十足!”
门被推开,张铁柱端着一个还在冒热气的粗陶砂锅,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他脸上带着一种“圆满完成艰巨任务”的骄傲笑容,鼻尖上还沾着一抹黑灰。只是那砂锅里飘出来的味道……似乎有点不对劲?
一股极其浓郁的、带着强烈焦糊味的药气瞬间弥漫开来,盖过了密室里的血腥和草药味,甚至有点呛人。
李明和忠叔同时看向那砂锅。只见砂锅里的液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近乎墨汁般的浓黑色,粘稠得如同快要凝固的沥青,表面还漂浮着一些不明所以的黑色块状物,咕嘟咕嘟冒着粘稠的气泡。
“这……这是你熬的……补药?”李明看着那锅“黑暗料理”,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一下。他给张铁柱的药方,明明是益气固本的温和方子,当归、黄芪、党参之类,熬出来应该是澄黄的药汤才对。
“对啊!”张铁柱挺起胸膛,把砂锅往李明面前一送,黑脸上满是自信,“少爷您看!俺可是严格按照您给的纸片子熬的!一根草都没少!水也没多放!就是……”他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就是俺看那火苗子不够旺,怕药力熬不出来,就多添了几把柴,多熬了……嗯……也就小半个时辰?
您闻闻!这味儿!多浓!多正!保证喝一口,死人……哦不,活人都能蹦起来!” 他显然把“熬药”理解成了和“炖肉”一样,火越猛、时间越长越好。
忠叔凑近那锅散发着恐怖焦糊味的“药膏”,用勺子舀起一点,那粘稠的液体拉出长长的、黑色的丝……他眼皮狂跳,哭笑不得:“柱子……你这熬的是药?我看你是把药渣和砂锅一起熬成炭了吧?这玩意儿喝下去,别说补了,不当场毒死就算命大!”
“啊?”张铁柱傻眼了,看看锅里那黑乎乎的一团,又看看李明和忠叔的表情,顿时蔫了,像只斗败的公鸡,“不……不能喝啊?俺……俺看那方子上的字,跟画符似的……俺也不认识……就……就想着火大点总没错……”
李明看着张铁柱那憨憨的、带着委屈和自责的模样,再闻着空气中那令人窒息的焦糊味,连日来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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