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笑出了声,手里的刀差点歪了。白羊瞅准时机,突然冲人群里喊:“买咱的脆黄瓜,配王大爷的嫩豆腐,那叫一个清爽!这位大婶最会过日子,您说是不是?”
这话像颗石子投进水里,立刻漾开圈圈涟漪。穿绿布衫的妇人伸手拽住同伴的袖子:“特供的肯定不一样,给我也来一斤!” 梳圆髻的媳妇踮着脚往前凑,手里的竹篮晃得筐沿直响:“我要带花的,看着就新鲜!” 巨蟹忙着用草绳捆黄瓜,指节勒得发红也顾不上揉,白羊则踮着脚往秤上添黄瓜,秤杆翘得老高,嘴里还不停念叨:“咱做生意实在!”
日头爬到柳梢头时,竹筐里的黄瓜已去了大半。白羊抹了把额角的汗,见巨蟹正把掉在地上的碎瓜皮捡进竹篓,突然用胳膊肘撞了撞他:“瞧见没,这叫‘吊胃口’。” 巨蟹抬起头,鼻尖沾着片黄瓜绿皮,笑得眼睛眯成了缝:“还不是你嗓门亮,能把蔫黄瓜说出花来。”但无论如何,因着规则限制,卖出去的还是有限,没人了哇,
正当两人发愁剩下的黄瓜该怎么卖时,突然听到一阵喧闹声由远及近。原来是村里的戏班子要去邻村表演,路过此地。白羊灵机一动,赶紧跑过去和戏班子的班主搭话。
“班主,您瞧我们这新鲜的黄瓜,清甜解渴,您让大伙儿带上,路上吃着解乏。而且吃了我们这黄瓜,保准演员们嗓子清亮,唱得更带劲!”班主被他说得心动,仔细看了看黄瓜,确实新鲜。
“行,给我来十斤,算便宜点。”白羊和巨蟹相视一笑,赶忙称了十斤黄瓜,还额外多送了两根。
戏班子走后,黄瓜只剩下寥寥几根。这时,两人来到豆腐摊前跟老王头聊起天儿来。
城西制盐工坊的晒盐场泛着白茫茫的光,盐粒在阳光下闪得人睁不开眼。金牛把沉甸甸的土豆筐往青石台阶上一放,筐绳勒得他肩膀发红,他往手心啐了口唾沫,正想揉揉肩膀,就见一群盐工围着石桌抽旱烟,烟袋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
“这土疙瘩能当饭吃?” 络腮胡大汉把烟蒂往地上一扔,粗黑的靴底 “咚” 地踩在筐边,震得几个圆滚滚的土豆滚了出来。他眯着眼打量筐里的东西,满脸不屑,“我们盐场的人,顿顿锅子里都得飘着肉香,吃这玩意儿怕不是要淡出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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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女正蹲下身捡土豆,听见这话忽然停住动作。指尖捏起块沾着泥的土豆,转身走到墙角那块磨盐用的青石板旁,来回磨了几下,外层的泥壳簌簌脱落,露出里面雪白雪白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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