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看向他道:“天才又怎么样,你连这扇门都跨不出去。”
雌虫冷哼一声,手里的经书却落下一卷,小虫崽低头捡起,在手中拍了拍。
他不善修符道,从前能从书房第一排偷找的经书都是符修,这回虫崽细细翻看,里面的内容从符纸变成了示意图,像是一些器物,多是些竹器,可以从院落中找到材料。
安德森看不懂他们的文字,这只虫崽倒是看得津津有味,一看便过了午饭,雌虫气冲冲找来,用经书砸他的脑袋,揪着他的耳朵就向饭堂走。
黑蚂蚁着急地跟在后面,但虫崽一会就没影了,他只能回到房中等待。
晚上,黑发虫崽才一瘸一拐地回到房间,他的腿上贴了一些膏药,但还是从边缘可见一些狰狞的青肿。
这回不是蚂蚁唾液就能解决的了。
安德森怒火冲过头顶,忍不住道:“我要去咬他。”
他迈着短腿气势汹汹往外走,却被虫崽用手捞了回来,一双黑眸平静地低头看着他:“不要冲动。”
“这次是什么原因?你又问了什么问题了?”安德森在他的手心走来走去,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焦急。
“没有原因。”黑发虫崽小心地将他放回了树叶窝里。
“他脑子抽风了无缘无故打你?”安德森怒不可遏了。
“他嫉妒我。”即便被打得要走不动道,黑发虫崽依然面无表情,“上次我在书房翻文书时翻到了,他是一个因为缺乏灵性被三清门拒之门外的民间道士。”
“在我告诉他我能感知到一些动物的想法后,他就开始针对我。”
“但或许是惜才,他总是会不经意地让我看到或留下一些经书,但在事后,往往会因为懊悔变得怒不可遏。”
就像这次,给他留下了一本奇怪的经书,上面的门道是他从未见过的,他并非经文般修身修心,而是借于外物。
这只虫崽显然更喜欢借于外物,因为独身过久,修身修心,于他而言都过于寂寥了。
安德森只觉得这只雌虫听上去像是个精神病。
虫崽看着气得仰起前身的小蚂蚁,将手放过去,让小虫子的细足落在柔软的指腹:“不用你报复,我已经记下了一些符咒,放屁咒是我学得最好的,这会他大概在茅房里,爬都爬不起来。”
小虫子正在狂踩的短腿停了下来。
原来不是学渣,只是学得很有针对性。
“还有腹痛咒,头疼咒,霉运咒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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