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字,他们之间的相互称呼也是你,据他的说法,是因为那只邪教雌虫说冠以世间名姓会沾染世间因果。
他们在晚上的交流最多,在晚上,虫崽们在各自的房间内打坐,雌虫一般来视察三次,三次一过,小虫崽就在桌子底下点上一根蜡烛,将他捧在手心和他说悄悄话。
小蚂蚁刚听完这只雌虫的暴言,在小虫崽手心叉着腰摇了摇前肢:“都是放屁,你信了就完蛋了!”
雄虫依然是可信可不信的态度,在他那里,信与不信似乎没什么分别。
他只是低头看着这只神气的小蚂蚁,笑弯了眼睛。
这只小虫崽笑起来分外讨喜,偏偏那只坏虫要他时刻板着脸,安德森夜里偷偷爬去雌虫房间,将他邻近桌角的小物品使劲地推下去,第二天看他找一颗道珠找得满头大汗。
他去找小虫崽邀功,却被他点了点脑袋:“不要冒险,万一被发现了,我会很伤心的,小虫子。”
安德森有些委屈,抱住自己的触角,但因为不想雄虫担忧他,自此之后便没再去过了,
“小蚂蚁,要是你实在想去玩,就去墙外边看一看吧。”蜡烛燃尽的时候,他便趴在桌子上,借着月光看着安德森。
月光落在那双漆黑的眼中,折射出一道银白的光,像是落在了夜晚的水面,清冷又孤寂,雄虫大概不放心,又小心补了一句:“记得注意安全……记得回来。”
他看着眼前这只小虫子,眼波微晃,屏息凝神地等待他的回应。
这只雄虫看上去知道自己活在一个井里,看到的这四方天空便是他能接触的一切。
他秉性淡泊,即便言辞举重若轻,偶尔还是会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些许落寞。
安德森摇了摇触角,捧住了他的脸,像是要让他放心。
于是他们之间便形成了默认的惯例,小蚂蚁白天溜出院子去近处探索一番,晚上回来再蜡烛下悄悄向雄虫汇报外面的风景究竟是什么样的。
雄虫大概是所有虫崽里雌虫最讨厌的一个,时不时的,他脸上就会带一些青肿回来。
安德森也没有办法,他只知道蚂蚁的唾液有消炎作用,会爬到小虫崽脸上轻轻舔舐伤口。
在这时,小虫崽便扬起一个浅淡的笑,不敢有更多动作,怕伤到这只脆弱的小虫子。
随着相处时间渐长,这只小虫崽似乎也开始依赖他,开始害怕他的离开。
这些虫崽之间可以相互对话,但是他们都不知道对彼此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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