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位置,是格里德用一只索鲁米尔星的雄虫阁下的契约作为条件,成功策反组织中的一只雌虫,才暴露出去的。”
而后便是安德森在第一军收到星政府传来的位置消息,他甚至内里还穿着居家的服饰,只外面套了一件军装就匆匆赶向那里。
安德森咬紧了唇,默默地将站在身后的靳烛幽推到前面,在他目光所及之处。
他才能短暂地,从雄虫在眼前死去的噩梦中解脱。
“圣座开始想向主星求援,所以带着这些证据来到中部星。”阿利斯泰尔说得清晰又明确,显然这只虫当时也在中部星,“但是菲尼克斯侯爵告诉他,不可能的。”
且不说这两份证据的支撑力够不够,单提审判庭,这种腐败滋生,贵族遍地的地方,在当时也没法判出一个公理来。
安德森反应很快,也大致明白了情况。当时江离代虫皇找雄虫实验室的下落,一旦实验室被发现,贵族势力会受到极为沉重的打击,届时再拿出他的那串证据,虫皇和军部便都能介入,可以将贵族连根拔起。
他低头看向靳烛幽,嗓子发涩。
雄虫这些年,该有多辛苦。
一只虫,对抗整个贵族利益,他面临的不只是一座高山,还可能是长到看不见尽头的路。
他的敌虫随时会找到他,身边的虫也随时会背叛他,一只边际星秩序下的雄虫,随时会被发现送去索鲁米尔严格看管,或者在犯下罪后送入那个吃虫不吐骨头的监狱。
他的每一步都走在钢丝上。
在他转辗反侧时,雄虫或许正在生死间徘徊。
靳烛幽看着视频定格的最后一幕,忽然伸手碰了碰,轻轻唤了一声:“雌父……”
他记得这只雌虫。
他同样也是那三十只虫之一,但他不像艾科,技巧和力量都不够突出,所以只能跟着军医学习,做一些基本的后勤准备。他同样也不够刻苦,专注力不足,学什么都常常走神。
他来自边际星弗尔塞肯的一个中部普通家庭,被选中只是朋友恶作剧为他报了名,筛选那日他又超水平发挥。
阿塔·维伦只是戴斯勒星千千万万普通虫中的一只。
但他也时常盯着艾科发呆,有时候会嫉妒,有时候又钦佩,要是让他在训练场待这么久,全身骨头都得碎一半。
阿塔也偷偷跟在艾科身后,看着他对着光脑演讲,他们那个落后的地方,一只光脑够普通虫拼上半年的,竟然也有一群虫聚在屏幕后面,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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