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说不定是留住雄虫的最好方式。
随后他就被心底突然冒出的想法给吓到了。
他竟然妄图将一只前程无量,性情温良的雄虫阁下当做自己消遣的工具。
第一军上将狼狈不堪地逃进房间,收拾了东西,第二天拖着行李去上班,几乎没有回家地在办公室里待了一个月。
为了不在军校和雄虫碰面,他甚至将主训虫工作推给了匹配不久的瓦伦汀。
面对副官委屈兮兮地表示要早点回去陪雄主的请求,上将铁面无私,不予理会。
安德森并不怕雄虫会一直追着他,而是在害怕自己突如其来的软弱。
在那段时间,他甚至没有余力去比对江离是否是当初他认识的那只虫,满脑子想的都是靳烛幽,连带着在光脑的报告上用手指描画,都不自觉地写下了雄虫的名字。
安德森一颤,毁尸灭迹一般反复将笔记擦除,生怕别虫发现,他太过慌张,甚至将这份文件存为备份档案,自己又另起草一份,以防止有虫能复原笔记的历史记录。
即便没有虫会这样做,从技术上来说也没虫能做到。
安德森藏起了一个秘密,尽管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这个秘密是什么。
可所有他努力粉饰的风平浪静都在一个晚上灰飞烟灭,梦里的小雄虫趴在他身上,他勾住了自己的下巴,眼睛就像一汪深潭。
安德森动弹不得,却在这被缚而任虫施为的处境间获得了无穷的快感。
第一军上将半夜不睡觉,偷偷跑到顶楼会议室旁边的卫生间洗裤子。
安德森撑在水池旁,感到头晕目眩,他想将手上这肮脏的证物抹杀,却又不得不面对他邪恶的欲望。
那些雄虫扑上来时,他分明觉得万分恶心,但他对雄虫产生的念想又没有分毫差别。
安德森那一段时间疯狂地上训练场,把自己打得浑身是伤,精疲力尽,才能将心里这一点多余的念头压下去。
靳烛幽可以一时兴起,可以心血来潮,但是他不可以,他要以一个年长者的身份引领雄虫去走一条正确的道路,去找配得上他的虫。
上将自以为已经控制得足够好,却在听到靳烛幽那声询问后溃不成军。
他甚至不敢用这个问题再问自己一次。
在救下江离后,他想快一些处理完军部的事务,快一些回去看小雄虫,也快一些给这个不恰当的感情划上休止符。
这种心情在收到那对崭新的翅翼后达到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