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有一点印象,当时总是有一只和江离勾肩搭背的雌虫,似乎也是银蓝色眼睛和麦色头发的组合,不过发色比眼前这只更深一些。
阿利斯泰尔却摇了摇头:“我只有一个雄虫弟弟。”他弯了弯唇角,像是刻意要展示星盗的伪装技术有多高超,“我这个弟弟虽然是雄虫,却在星盗中长大,因此养出了偏执顽劣的性子,他是雄装雌进的军部。”
在星盗中一直是雌尊雄卑的颠倒秩序,因此这只雄虫想伪装成雌虫也不足为奇。
就是逃脱了星盗组织,来到军部,又是雄尊雌卑的风气,也不知道这只虫是倒霉还是取向独特,每回都打逆风局。
见安德森眼神奇怪,这只雌虫似乎误会了什么,笑得阴恻恻的:“如果他得罪了上将,还望上将莫怪,我们这一族的虫脑子都有点毛病。”
“江离死了,他也半疯不疯,有什么恩怨也该两消了才是。”
这位雌兄道歉像是顺口溜,显然这只原本精神不太正常,这会精神更不正常的雄弟没少给他脸上增光添彩。
安德森见这只虫确实有头绪,眼看靳烛幽对他的误会似乎越来越深,这只虫便单刀直入,直切正题:“你们为什么要联合母巢圣谕,在戴斯勒进行大屠杀?”
阿利斯泰尔似乎有些失望,他翘着腿撑着下巴,含笑看着安德森,轻慢地像在看这些年每一只与他交过手的军部虫:“您要问的就是这个?”
看着带着审视意味的银眸,这只虫还是挂着一个不显山露水的笑:“总说草蛇灰线,伏脉千里。上将了解不多是正常的,只不过我没想到你单单能掐出一个最表象的头来问我,一点其后的线索也没有抽出来。”
被呛了一声的上将咬了咬下唇,他确实至今都没有头绪,靳烛幽只带着他向边境走了一遭,他只摸得出一个大概的轮廓,问也问不明所以。
阿利斯泰尔杀虫诛心,摇了摇头:“我还以为圣座多少会告诉您一些……看来他对您的信任,还不如对我。”
ooi一看,这只雄鹰一般的铁雌站在正前,还是死死瞪着对坐的星盗,手攥成拳,最后还是无力地松开。
这只雌虫没有说错。
上将委屈了。
提到靳烛幽,安德森的眼神已经要杀虫,这只虫偏偏还要挑衅,朝着他身后的雄虫招了招手,安德森猛然向前一步,将靳烛幽护在身后,却也拦在身后。
不论这只虫和星盗曾经是什么关系,安德森都不会让处于失忆状态的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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