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了,剩下的交给我们就好。”
沙迦觉得,圣座失忆了,或许是遭受了什么打击,固然不好,却有好的地方。
当初本就是他将雄虫拖了进来,他也知道,雄虫可以借这次失忆从他们这滩泥沼里拔足而出,靳烛幽身上的才能能为他挣得一个更光明的前程。
“已经……够了。”他们这些虫,他们这些腐烂的淤泥,卑贱的生命,因为雄虫的到来才能走到今天,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
靳烛幽却蹲坐下来,即便记忆还没有全然恢复,他隐隐也能猜到,面前的虫与自己是从属关系,那便是,他们定然为了一个一致的目标努力着。
“沙迦·维伦。”念着这个奇怪的名字,他的咬字有些生涩,雌虫颤抖了一下,没敢抬头。
“我们走在同一条路上么?”
沙迦微抬了眼,停在靳烛幽的脚踝旁,并没有向上移动,他的嗓音涩哑:“……是。”
是他将雄虫……生拉硬拽到这条路上来的。
“在这条路上,牺牲在前面的虫多吗?”
“……不计其数。”
“那站在我们身后的虫呢?”
“……同样。”
“所以,你是要我在躺在他们用身体铺就的道路上休息吗?”靳烛幽看着沙迦,他尚没恢复记忆,方能说得如此轻描淡写,若是恢复了,这时候定然已经勃然大怒了。
安德森低头看着雄虫,他迫切地,带着一丝他自己也不明白地渴求观察着,在脱离了他养大的小雄虫这个身份后,这是一只怎样的虫,又或者说,这是怎样一个灵魂。
靳烛幽这只虫,他的特质太过于鲜明,太容易让虫忽略掉那层浮华的皮囊,而带着好奇去窥探内里了。
就像此刻,如星星一般闪烁。
靳烛幽眼神明亮,迥然如炬,明明语气温和,严肃时却气质凛然,逼得沙迦默然无言地低下头去:“可……您是雄虫……”
沙迦说出这些并非看不起靳烛幽的实力,他造出来的武器水准堪比军部,只是雌虫天生的保护欲作祟,不忍心看见一只雄虫替他们冲在了最前面,还落到了如今这般境地。
“是我的错,圣座。”沙迦立马道歉,他看着安德森将手搭上了靳烛幽的肩膀,忍不住磨了磨牙。
如果说靳烛幽在他们眼里都是白菜,那他们在对方眼里就都是两头妄图拱白菜的猪。
“您去找阿利斯泰尔·蒙特克莱尔吧。”沙迦努力不去看存在感过强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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