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尽杀绝。
无辜的雌虫父子,只是因为一瞬贪婪的念头被牵连而死。
这只虫自己编了一幕舞台剧,这对或死或伤的父子,不过是落在他剧本上的灰。
维克索的眼里终于出现恐惧,这只雄虫发疯一般,掐了又放,放了又掐,时间又算得正好,让他反复在死亡的边缘徘徊。
“知道怕,就知道给自己留后路。”靳烛幽一刻也不停,一定要维克索尝够这痛苦,“我猜猜看,是不是留了反咬的后手?”
维克索瞪大眼睛,他撑着一口气剧烈挣扎起来,但之前便已经被掐得半晕半醒,靳烛幽只加了一些力道,这只虫便昏死过去。
ooi还是适时提醒道:“阁下,您先看看上将吧。”
雌虫在战场上时刻紧绷,无一失误,他唯一一次失误,是没有看到维克索藏起的第二把光枪,以及一只听见动静停下,就迫不及待轻手轻脚进来找雌父的小虫崽。
只有这一次失误。
安德森的手指变成深黑的双钩状爪,抓得科里亚大骂了一声操。他死死地看向维克索的方向,长爪在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长痕。
靳烛幽用另一套连环锁先制住了晕过去的维克索,转身走向安德森。
雌虫额前和脖颈冒出几条青筋,他双目赤红,已经伸出黑色的膝状触角,怒意让积埋的精神海隐患在一瞬爆发,等靳烛幽探入时,雾气已经浓重得无法驱散了。
眼看着上颚要变成一对锋利的黑钳,靳烛幽用手碰了碰安德森的嘴唇。
“上将,辛苦了。”
安德森的嘶鸣戛然而止,他银眸睁大,深重地呼吸着,茫然地抬头来看靳烛幽。
雄虫用手遮住他的眼睛,让他不去看后面的尸体,凑近揽着腰,给了他一个拥抱:“我的上将啊,辛苦了。”
安德森唇微微颤抖着,又被牙齿咬住,他全身都被锁住,努力挣了几下没挣开,忽然低下头,抵在了靳烛幽的肩膀上。
“这是因为您吗阁下?”ooi惊呼。
靳烛幽戳破他毫无根据的幻想:“是野兽本能,他现在的状态接近半虫化,会对能制服住他的更强的生物下意识地俯首称臣以求生。”
靳烛幽却没管这时候的上将听不听得懂,他从他的胸前的衣服中抽出那只红玫瑰。
安德森猛然挣了一下,条件反射地发出威慑地低吼。
靳烛幽低头看着那只被保护得很好的玫瑰花:“傻虫子,不是说了,我不给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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