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立马想甩回去,可靳烛幽躺着,卡玛尔销魂着,整只虫爽成了一根海草,扔出去的号码牌无虫接应,还容易给清扫虫带来麻烦。
安德森咬咬牙,靳烛幽的手勾了勾,卡玛尔低下头来听他说了句什么,这颗海草分外羡慕嫉妒恨地看了安德森一眼,摇摇晃晃地下去了。
显然是给他留出的位置,安德森犹豫了一下,还是先压一压胸中窜起的无名火,决定先实施他之前那个偷光脑的计划。
上将利落地将丝带踢起,用嘴勾住,走到靳烛幽身前,垂眸静静地看着他,雄虫微微抬眼,看着嘴里咬着白色丝带的安德森,像看一个等待被拆封的礼物,他目光微凝,慢慢扬起嘴角。
ooi飞到靳烛幽身边,看着这只叼着号码牌的黑皮雌虫沉默了——上将真的很像一只杜宾。
靳烛幽却没有像卡玛尔一样远远地梳理,而是揽过安德森的腰,引导着他慢慢跪坐,直到近得能听见对方的喘息,雄虫才伸手接过那个250的牌子。
“怎么像是生气一样?”靳烛幽伸手揉了揉他的眼尾,似乎并不介意安德森脚上的绳子被解开,一只虫质还能到处乱窜。
“你从前……只是进行精神梳理?”安德森侧头避开,眸色深幽,“像刚刚那样?”
这只虫倒是适应了靳烛幽时不时的调戏,也明白这是雄虫面对他时才会做的事。
“不然上将以为是什么?”
这只虫很善于把问题抛回去。
安德森感受着凝成实质的精神力检查着他身上的伤,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他不知道自己是更加紧绷还是更加放松了。
或者说,全身的肌肉一直戒备地绷紧,但是在靠近雄虫的时候,心情却不受控制地放松下来。
“上将觉得我是个荡货?”靳烛幽曲起腿,用膝盖轻轻磨着,安德森伏在他的肩膀上,忍不住颤了颤。
这只虫的呼吸不时间断,他的肩部微微颤抖着,靳烛幽精神力梳理的强度比方才那只虫高,上将的触角被生生逼了出来,偏偏还有精神力绕着黑色触角作弄,ooi眼看着上将的两只膝状触角摇晃着,不时并在一起摩擦着。
安德森闭上了眼,蹙着眉,带着承受不住的脆弱,他全然跪坐下来,却抵在了靳烛幽膝上,手揪住了靳烛幽的后背:“停……”
“上将的精神力问题已经越来越严重了。”
靳烛幽仍然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带着戏谑又自如的笑意,与之相对的,安德森的精神海被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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