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闻到的都是猛烈的刺激性苦橘香。
宣告着一只蛮横的雌虫热烈张扬的占有。
“我是说,在安抚上,会比较麻烦。”
梁瀛将没反应过来的基兰推到墙上,吻住他的嘴唇。
基兰睁大了眼,浑身战栗着,路西安身上没有信息素,但是有好闻的岩兰沐浴液的香味,他的嘴唇也足够柔软,像是基兰在宴会上吃过的果冻糖。
还有试探着进来的舌,与他紧紧交缠,吮吸,基兰双腿发软,太超过了。
亲吻在生理课是最后一个教授内容,老师说这象征着雄虫的爱抚,绝大部分虫都无法享受,像五大三粗的军雌,只用学会最基本的姿势就可以合格,因为他们只用得上这些。
因此,基兰只是盼望过,却没有奢想过。
路西安主动亲吻他,做这样的梦,他也会觉得自己太过放肆。
嘴中甜腻的味道,不知道是真实的感受还是错觉。
基兰脸色通红,被梁瀛带着换气,ooi自觉拉灯,青年时代轻佻大胆的雌虫此刻却手脚发软,被卡在虫皇和墙壁的缝隙之间。
虫皇在品尝他,不知怎的,基兰想到,像是品尝一道美餐,一道甜点,以至于有时候忍不住似的轻咬,有时又细嚼慢咽,要把他的所有滋味吞吃入腹。
高大的雌虫被雄虫勾着脖子,背着手按在墙边,梁瀛松开,这只方才还神气的雌虫喘息着红着脸,开了一道前襟的衬衫口露出起伏的胸肌,这一片白皙的肌肉也被熨得发红,他摩挲着双腿,双眼迷离地滑落到地上。
在新婚的那个晚上,都是他自己在动,他还以为交欢就是这样的,滋味也平平淡淡,想着也不过如此。
但现在梁瀛只是亲一亲他的嘴唇,吻一吻他的喉结,就让他差点缴械投降。
“呵嗯……陛下……”基兰擦了擦嘴边溢出来的,后知后觉觉得有点丢虫。微弱的雄虫信息素由梁瀛递过来,虽然还未感受气息就没入了精神海,但是干枯开裂的土地终于渐渐潮湿,心底萦绕不去的一阵躁意也逐渐消失。
另一种渴望却像再度燎起的火星,有愈演愈烈之势。
基兰的声音偏沉,软和下来像是沙沙作响的棉团,他主动敞开衣襟,露出了带着红晕的白皙上身,肌肉舒展,连着胸前颤了颤,带着十足的引诱意味,抬头看着梁瀛:“……雄主。”
梁瀛却只是看了片刻,就松开了撑住墙壁的手,把这只虫孤零零丢在地上,自己往房间里走去:“好了一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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