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的意思,基兰就继续逼近,将额头贴在他的额头前,在上次刺杀之后,还是他第一次突破了虫后的礼仪,“那为什么,还要接受别虫?”
眉心纠结,桃花目血丝通红,他咬紧了后槽牙,说出来的话一字一顿,最后一丝理智拉扯着。
梁瀛静静地看着这只苏醒的猛兽,他仿佛撕下了之前恭敬谦卑,摇尾乞怜的皮囊,用ooi的话来说,就是演都不演了。
不再掩饰那双粉瞳下的所有欲望,不再掩饰他想独占虫皇的野心。
“我记得,历代虫皇,都没有雌侍数量限制,以便虫皇血脉的延续。”梁瀛能感受到隐忍又刺人的吐息,但他还是直视这只大逆不道的虫的瞳孔,说出了这合乎情理的缘由。
“是为了虫崽吗?”基兰笑了一声,他觉得荒唐,有那么一刻心脏被撕扯,路西安,高高在上的路西安,对他的挣扎如神明一般作壁上观,无心无情的路西安,只有他,才能轻易地将他的真心一次又一次地作践入泥土里。
他捂住了自己的腹部,在那里,曾经有一个怀揣着雌父近乎哀求的祝福的虫崽,也是在那里,那个还在蛋里的虫崽永远失去了生命体征。
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陛下,嗐,宿主,嗐,我,要不我死吧……”ooi快被这过山车一样的生活搞崩溃了,开始抱头胡言乱语。
“基兰。”梁瀛忽然伸手,他勾了勾他的下巴。
“不是陛下,什么时候了,还搁这训狗呢?”ooi差点把《训狗观察日记》给扔了,只恨不能把自己的数据流给掐了,等主系统问起这次任务,他就说自己死机了。
梁瀛却主动贴近了这只虫,尽管他全身上下散发出排斥的刺激性信息素,他靠在他的胸前,感受着雌虫的身体逐渐僵硬,像是一尊不能动弹的雕塑:“基兰。”
他抬头,蒙住了雌虫的眼睛,吻住了他的嘴唇,这只生涩又笨拙的雌虫,被他牵引着,可悲地放下了翅翼,卸掉了所有力气一般垂下手臂。
梁瀛顺着一路向下,穿过喉结,锁骨,一直滑过饱满的胸膛,结实的腹肌,最终停留在了一处缝合伤口上。
雌虫的自愈能力很强,但是基兰让这道痕迹一直留在了他身上。
“他叫什么名字?”梁瀛贴在雌虫的腹部,仿佛迟到很久的雄父,问出了这个早该询问的问题。
基兰沉重地呼吸着,腹部炽热的皮肤贴着梁瀛的耳朵起伏。过了许久,他才开口,声音已经嘶哑难辨:“格兰杰,意思是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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