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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有道理,不过,却不太合理。”云守正道:“也澜吡倜为何要这么做呢?岐颜部地处偏僻,算是西突九部中势力最弱的一部,其存在感一直相当低,王庭如此大费周章十多年如一日,从未间断地专门为他们运送粮草,难道就只是为了接济岐颜部吗?”
思忖片刻,云奇说道:“我计算了一下这些年来秦家运送至西突的粮草,差不多可以养活一支起码数万人的西突骑兵了。所以,此事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就是,岐颜部极有可能隐藏着一支属于王庭的秘密骑兵。”
云守正神情一凛道:“若果真如此,对于河西卫来说这便是一个很重要的军情了。”
云奇亦深以为然,不过同时他又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于是他转身问秦隐道:“秦含章,这么多年来,你们偷运粮草出境,为何越城乃至边境诸地的官员和戍卫们,竟没有任何察觉?”
“因为、因为,啊——”遽然间,秦隐抱住脑袋痛苦哀嚎起来。
“他这是怎么了?”云奇急忙问云海道。
“没事,”云海神色镇定道:“如果有什么非常不想回答的问题,人犯的潜意识就会同摄魄蛊对抗,头疼就是对抗最直接的表现。”
原来竟是如此。
等待少顷后,秦隐总算停止了挣扎,开始回答问题:“因为有人在暗中帮助我们。”
“是谁?”云奇问道。
“具体是谁,我不知道,但是他在朝廷的地位肯定是举足轻重的。”秦隐道。
“秦瑞知道此人是谁吗?”云奇问道。
“啊——”秦隐大喊一声,突然难过地捂住头,并且不停地抓扯着头发,随着痛苦地不断增加,他的双手青筋毕露,战栗着把自己张成了一支蓄势待发的弯弓。
不知是“摄魄”功效不足还是秦隐的意志力过于强大,接下来,无论云海再怎么在秦隐的耳边念咒,他始终都只是疯狂摇头,却不再开口。
好一会儿后,在两名白衣戍卫的帮助下,明显开始有些慌乱的云海总算摁住了秦隐,并且紧贴着他的耳朵,将之前的低喃变成了刺耳的尖叫,试图使秦隐安静下来。一番努力后,渐渐的,秦隐果然平静了下来,可是,与此同时他就像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呼吸愈来愈微弱,面色也从苍白慢慢变成了蜡黄,恍若濒死之人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蓦地,秦隐睁开双眼,空洞的眼眸忽然间多了几分难言的神采,他释然般微笑凝望着屋顶,双手高高擎起,似乎是在努力想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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