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进卫戍营就已经破例了。且让她在那儿等着吧。”
萧铃儿闻言脚步登时就是一顿,貌似她也是一介百姓呢,到底是进还是不进去呢?
云奇立刻注意到了萧铃儿的小动作,心下了然的他回头冲萧铃儿点了点头,并用手肘撞了撞她,示意她赶紧跟上,萧铃儿便不再作他想,跟着三人进了内室。
内室与一般人家的卧房无甚区别,观其装饰,居然透着一股浓浓的书香气息。
就在萧铃儿心下讶然的时候,云海的手在绘着牡丹图的檀木屏风上有节奏地敲击了几下后,房子中间的一块数尺见方的地面居然缓缓陷了下去,一个方形的洞口霍然出现,洞内烛光荧荧,透出阵阵沁人心脾的熏香。
‘怪不得整个卫戍营看起来是如此的祥和一片,原来审讯场所都在地底下!诚如云奇所言,这里果然是个可怕的地方。’萧铃儿一边腹诽着,一边踏着台阶紧随云奇下到了地牢内。
说是地牢,但其内部的装饰甚至要比地上的房间还要豪华几分,家具摆设堪称富丽堂皇,就连他们下脚之地都铺着厚厚的毛毡,踏在上面,几乎听不到丝毫声响。
地牢正中间是一个嵌金镶玉的楠木架子床,垂围着一圈黑色的丝幔,里面躺着的应该就是秦隐了。
观此情此景,萧铃儿顿觉后脊背一阵阵的发凉。
静立在床侧的两名白衣戍卫,向云守正恭敬施礼,其中一人道:“主子,时辰到了,可以向犯人问话了。”
“嗯,”云守正瞧了瞧云奇和萧铃儿,对二人点头示意道:“此事自你们而始,也应由你们而终,秦隐,你们来审。”
“是。”
没有一丝犹豫,云奇和萧铃儿便异口同声应下了这项任务。
重重帷幔被缓缓收起,只见,一名只着中衣,身形颇为富态的中年男子,四肢舒展、双目微闭,正以一种看起来十分舒服惬意的姿仰躺在铺着锦被的床板上。
没来由的,萧铃儿的心里就是一紧,其实,她有些不太愿意面对这样的秦隐,恶人的确要有、也必须要有恶报,但是,相较于这种精神上的折磨,她更喜欢干脆利落地一剑封喉,比如对唐桂生,再比如对那个向衔环施暴的河西卫的士兵。
云奇其实也是第一次见识“摄魄”的威力,他轻轻吁了一口气,方才缓缓走近架子床,尝试着问秦隐道:“你的名字是什么?”
等了一会儿,秦隐稍稍睁开眼睛,瞟了云奇一眼,似乎是很开心地浅浅一笑,就像在做着一个特别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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