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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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在说什么?”上官恒故作不解道:“你没看到吗,我快要被人打死了,你和父亲不去帮我报仇,却还在这里指责我?”
“报仇?”上官昔冷笑道:“怎么给你报仇?难道要让我也去把云玄希的肋骨给踹断吗?”
“难道不行吗?”上官恒反问道。
“你觉得呢?”上官昔道:“就连皇上也只是罚了云国公半年的俸禄补偿给我们上官家,你若是当场将他云玄希打了,还则罢了,若想找后账,估计连死,你都不一定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凭什么?就凭他父亲是云国公吗?那咱们的父亲还是当朝一品太师呢!”上官恒愤然起身,却引得伤处一阵剧痛,旋即他又虚弱地倒在了床榻上。
“你还是省省吧。”上官昔狠狠地将一本奏书劈头盖脸扔到了上官恒的脸上,“这是刑部尚书滦平偷偷截下来的下头的官员弹劾你的奏书,你好好看看吧,里面的十大罪状,那一条要不了你的命?滦平向来唯云守正马首是瞻,父亲和我刚刚在皇上那边求皇上为你讨个公道,这边滦平就送了这个奏书过来,你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吗?”
上官恒翻看着手中的奏书,神情越来越紧张,也越来越害怕,最后他颤抖着手合上奏书,有些无措地望着自己的兄长,喃喃道:“二哥,这,我——”
上官昔恨铁不成钢地怒视着自己的胞弟,虽然上官家必须出一个膏粱子弟,但身为兄长,他却不能眼睁睁看着上官恒堕入万丈深渊而全然地不管不顾。
“赶紧去把别院里的那一堆腌臜处理了!”上官昔怒道:“你自己玩女人就算了,居然还叫上一帮子泼才一起玩儿?人都玩死了那么多,也不及时处理,你是把上官家的别院当成义庄了吗?”
一顿呵斥后,上官昔离开了上官恒的卧房,独留他自己一人,躺在床榻上发愣。
半晌后,上官恒忽然捶着床榻,大声喊叫了起来,“来人,快来人!”
两名男仆听到上官恒的呼唤,立刻推门而入。
“你们,马上去趟积香苑。”上官恒恶狠狠地命令二人道:“天亮之前,必须把那些脏东西给爷通通处理掉。记住,一定要不留下任何痕迹。事情要是办砸了,爷就把你们大卸八块喂野狗!”
“是。”两名男仆立刻诚惶诚恐向上官恒躬身行礼,然后迅速离开。
一刻钟后,太师府的后门被悄悄打开了,两辆宽大的马车相继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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