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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案子,就不能等到明日再审理,非得这个时候让本官升堂?”郭锵不满道。
“朝廷律法,若有命案发生,辖官须尽快审理,不吝是何时辰。”尽管感受到了郭锵明显压抑着的怒火,崔昊还是催促其连夜问案,心底里,他就不希望萧铃儿以疑犯的身份被羁押在衙门的大牢里过上一夜。
“命案?”郭锵一挑眉头,问道:“是何情况,你速速道来。”
于是,崔昊便把自己在花船上所看到的种种,以及段红玉和她的手下对萧铃儿的所控之辞,向郭锵详述了一番。
听到事关段红玉,郭锵的神情逐渐严肃起来,身为管辖一方的“父母官”,段红玉可没少给他供奉,现在她有事,郭锵怎能不重视?
于是,郭锵摸了摸刚刚蓄起来的文士胡,问崔昊道:“既然凶嫌已经抓到,就先收押好了,为何还要连夜审案呢?”
“大人,据仵作所验,花船上的那名船工在被杀前已经被人点了穴位无法动弹了,既如此,凶嫌根本就没必要对其下死手了,以属下的办案经验,那小娘子不像是杀人凶手。”对于郭锵敷衍的态度,崔昊颇为不满,他进一步强调道:“而且,那小娘子似是被吓着了,有些话,她只愿意同大人讲。”
“被吓着了?”只一句话郭锵就陷入了沉思,似段红玉这等惯混江湖的下九流,手里面都是有人命的,那些船工说白了就是她手底下的打手,平日里打死个把人,对他们这些人来说是再小不过的事情了,就算是江湖仇杀,他们也不会轻易报官,而现在,为了一个小娘子,居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看来,事情绝不简单。
“夜已深,去大堂不合适,就在偏厅审案吧。”郭锵命令崔昊道:“你把人犯带上来,要一个一个的,本官倒要瞧瞧,他们葫芦里都是卖的什么药?”
段红玉一进偏厅,便收起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做派,端端正正给郭锵行了个大礼,又掏出丝帕擦了擦糊了一脸的脂粉,冲郭锵谄媚一笑,先习惯性地从胖成一条缝的眼里挤出了几个媚眼抛给郭锵,然后才开口道:“大人,奴家红玉,这厢有礼啦。”
郭锵见到段红玉的第一眼,就觉得选在偏厅审案也许就是个错误,这胖女人往那一站,他就感到有点堵得慌。
忍着刺鼻的脂粉味,尽量不去直视段红玉肥硕的身体,郭锵拍了拍圈椅的把手,似笑非笑道:“是段妈妈啊,好久不见,今日这是怎么了,还闹到衙门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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