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国公夫人在花园小径中找到了儿子。
“听说临儿方才过来了,她同你聊了什么?”
正负手看着假山的季让舟转头,他手中还握着一卷书卷,神情是一如既往的清淡,“她答应延续两府婚约。”
辅国公夫人叹了口气,“过几年她长大了,若是也不愿继续这桩婚约,我再重新为你议亲。你阿姐这事,是咱们家做的不厚道。”
“随她心意便是。但无论是阿姐或是她,都不应当被过早地与另一个男子绑定,即便青梅竹马,日久亦不一定会生情。照还极有责任感,但阿姐素来不喜照还将她视为责任。”
“鲜少听到你一次说这么多话。”辅国公夫人笑了笑,“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皇室中与你阿姐、与照还适龄的皇子公主不少,这是我们两家主动避嫌的信号,也是两家祖父当初指腹为婚的初衷。”
“若你阿姐与照还成了,自然是好,不成也没什么。如今与临儿年岁相当的也有几个皇子,宫里的几个娘娘们都盯着临儿,你与临儿延续这桩婚约能保清净。”
季让舟无言。
辅国公夫人拍拍他手臂,“明日便要上任了,去找你父亲谈谈吧,两家婚约的后续,为娘和你父亲会处理好。”
季让舟点头,往书房而去。
往后几年,季让舟专心公务,忙于案件,只偶尔会在两家拜贺新年时与明月临碰上一面。
宸正八年春二月,伺音楼戏曲声袅袅未散绝,歌舞将上时,一伙大理寺的衙役鱼贯而入,自一楼楼梯而上,穿过重重看客将整个伺音楼封锁。
明月临趴在二楼雅间的窗台上,往下看了眼那群身着青黑色官差服的衙役,弯曲指尖将套在手指上晃动的玉环勾回手心里。
听闻异动,旁边面上有些病弱之色的女子也起身到窗前,垂眸往下看。
“坐我这儿,看得更清楚。”明月临伸手拉她的手腕,“是大理寺的衙役,也不知这伺音楼里有什么案子。”
梨姐姐好瘦,她握着她手腕的手还余半截手指。
时见梨没有说话,只安静地坐在她身旁。
来伺音楼的都是些达官显贵,看戏听曲正在兴头上,见大理寺衙役闯入,些许人有些不满,嘈杂声传来。
门外忽然进来一人,少年人打扮,却满身冷煞气,那双冷淡的眼往人群中一扫,满堂寂静。
明月临撑着脸往下看,见是季让舟,盯着打量了两眼后收回视线。
许是她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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