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求生意志,是洞察乱世本质的清醒,是招揽英才、积蓄力量的勃勃野心。他像一块被打磨得更加锋利的顽石,静静蛰伏,等待着下一次裂石穿云的机会。
“孙文台(孙坚)!”炭笔移向荆州南阳。“梁东惨败,精锐尽丧,几成孤家寡人。然猛虎虽伤,余威犹在!得荆州刺史刘表默许(实为驱虎吞狼,欲使其与盘踞南阳的袁术相争),暂驻鲁阳,舔舐伤口。然…” 刘辩的笔锋顿了顿,声音压低,“‘靖安司’有秘报,孙坚残部于洛阳废墟附近,确曾掘得异物,疑为传国玉玺残角!此事秘而不宣,然风声已露。袁术对其,恐已由利用转为忌惮甚而杀心!” 代表孙坚的橙黄色标记在南阳区域闪烁,带着一种悲壮的色彩和巨大的不确定性。玉玺,这烫手的山芋,是机遇,更是催命符。袁术贪婪的目光,刘表的算计,都在觊觎着这只受伤的猛虎和他怀中的重宝。
“袁公路(袁术)!”炭笔点在南阳,随即又划向东南的淮南。“占据南阳富庶之地,得汝南、颍川士族部分支持,手握粮草命脉,骄横跋扈更胜往昔!其志在玉玺,更在淮南!正觊觎扬州刺史陈温之位,欲吞并淮南以为基业!此人,冢中枯骨,却手握重资,豺狼之心,不可不防!” 代表袁术的土黄色标记带着一种暴发户般的浮夸和贪婪,在南阳和淮南方向蠢蠢欲动。他的野心和他的器量严重不符,却因占据要冲和资源,成为搅动南方局势的重要变数。
“刘景升(刘表)!”炭笔移至荆州州治襄阳。“单骑入宜城,得蒯良、蒯越、蔡瑁等荆州大族鼎力支持,迅速度平宗贼,掌控荆襄七郡!此人外示儒雅,内怀机心,坐拥长江天险,民殷国富,安坐观关东之斗。其心…深不可测。” 代表刘表的墨绿色标记覆盖了整个荆州,沉稳、厚重,带着一种坐守其成的老辣。他像一只盘踞在富饶水泽中的巨鳄,安静地注视着北方的纷争,默默积蓄着力量。
“公孙瓒!”炭笔回到幽州右北平、辽西。“虽在虎牢关下折损白马精锐,然根基未动!与刘幽州(刘虞)嫌隙日深,正厉兵秣马,对乌桓、刘虞均虎视眈眈!其人性烈如火,睚眦必报,乃北疆一霸!” 代表公孙瓒的银白色标记在幽州北部跳跃,充满攻击性和不稳定性。他与刘虞的矛盾,是悬在幽州头顶的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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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焉!”炭笔指向益州蜀郡。“早已入蜀,借‘米贼’张鲁隔绝汉中,行割据之实!益州沃野千里,易守难攻,已成独立王国。” 代表刘焉的深棕色标记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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