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朝朝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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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霁脸上发烫："你...你全都听到了？"

"嗯。"银鳞点头，眼中带着笑意，"所以我选择在你主持仪式那天现身。你的血香早就吸引我了，但更重要的是..."他轻轻握住白霁的手，"我想认识这个每天来和我说话的小巫师。"

白霁心头涌起一股暖流。原来他们的缘分开始得比想象中更早，那些他以为无人知晓的童年秘密，其实一直有一条小蛇在暗中倾听。

"所以严格来说，"银鳞得意地补充，"是我先选中你的。"

白霁笑着摇头："随你怎么说，反正现在你是我的人了。"

"一直都是。"银鳞认真地说，然后变回蛇形，熟练地钻进白霁的衣领，只露出一个小脑袋搭在他肩上，"回家吧，我闻到要下雨了。"

果然，他们刚回到竹楼不久，外面就下起了倾盆大雨。白霁在灯下处理药材，银鳞则变回人形，认真地临摹着《百草集》上的文字，时不时问白霁某个字的读音。

雨声渐歇时，白霁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这几天连续工作积累的疲惫似乎一下子涌了上来，他扶着桌子想站起来，却眼前一黑——

"白霁！"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他感觉到银鳞有力的臂膀接住了自己。

当白霁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额头上敷着冰凉的湿巾。窗外已经全黑，只有一盏油灯在床边摇曳。银鳞坐在床沿，保持着人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金瞳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明亮。

"什么时辰了？"白霁虚弱地问。

"子时。"银鳞的声音紧绷，"你昏睡了六个时辰。"

白霁想坐起来，却被银鳞轻轻按回床上："别动。大巫师来看过了，说你劳累过度，需要休息。"他的语气罕见地带着责备，"为什么不告诉我你那么累？"

白霁有些内疚："我以为没事...最近寨子里生病的人多，药材消耗得快..."

银鳞的眼中闪过一丝自责："我应该注意到的。你的心跳、呼吸、体温...我都能感知到，却还是让你累倒了。"

"这不是你的错。"白霁握住他的手，"是我太逞强了。"

银鳞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变回蛇形，游到白霁颈窝处盘成一团："今晚我就这样守着你。有任何异常，我会立刻知道。"

白霁想反对，但银鳞已经打定主意，小脑袋固执地搁在他锁骨上，信子时不时轻触他的皮肤，像是在检查他的体温。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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