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没网到,倒是自己坠海穿越了。
宣朝的务工以及租房不仅需要户籍文书,还需要保状。即需本地有信誉之人或商铺作保,外乡人则还需出示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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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辉穿过来身无分文,举目无亲。别说找到有信誉的人为他作保了,就是想获得本地人的信任都难如登天。
找不到工作就意味着没钱,没钱无论在哪里都生存维艰。
他屡遭驱赶,被视作流民。有一回甚至被当成奸细险些抓进大牢,情急之下,跳入河中才逃过一劫。
此后,他像个丧家之犬四处漂泊,直到一年前才辗转到这摩天村。
这里地处偏远,民风淳朴。在过去漂泊的四年里,他吃尽了苦头,为了口吃的,什么脏活累活都肯干。流落至此后,村民们见他年纪不大,又吃苦耐劳,终于允许他留在了村里。
如今,他日常就靠砍柴、帮村民做些粗活勉强生活。
“你不知道,这五年我活得都不如一条狗……”
陈辉还在哭诉,吸着鼻子,恨不得将这几年受的罪都倒出来,
“我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要让我穿越?早知道穿越是这样,还不如当初一个浪直接将我拍死算了,呜呜呜……”
萧烈不善安慰人,只沉默地又递了一块帕子过去。忽然,他猛地意识到什么,声线都控制不住颤抖起来:
“你、你刚刚说,你来这里已经五年了?”
“是啊。”青年回答,“我有计数的习惯。以前我爸常出海,海上经常没信号,为了记录我爸出海的时间,我便养成了画【正】字的习惯。”
“来到这里后,开始我也每天画,只是后来颠沛流离,经常三天饿五顿,慢慢便改成一年记录一次。”
“也不知道我爸妈什么样了?”
想到这儿,青年才止住的眼泪又流出来,
“他们就我一个儿子,没了我,以后谁给他们养老送终啊?在我们那里,没有儿子,是要被笑话一辈子的……”
他低下头,抹一把眼泪,周身的落寞与无奈几乎凝成实质。
萧烈却激动地一把将人从地上拽起,三指搭上他的腕骨,开始屏息诊脉。
这十年,他不仅研究星象,还修了医道,不说各种病症都能治,但诊脉断症还是没问题的。
青年吓了一跳,刚要开口,被萧烈一个眼神看过来,生生住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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