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监狱里面我没有说完的…我以前因为那压抑人性的天主教学校,我一度觉得自己不能去爱,没有这项能力。”
kasia的瞳孔微微睁大,她重重的强调了结尾那个反问句。
afra沉默了一下,终于给她自己的句尾下了一个定论,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一些问题。”
她开口说:“我还是很高兴你们能够陈述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如果你们从最开始,一切没有发生之前就告诉我你们是这样想的,那或许还有回转的余地…不过,nopanoga,不经历这一系列的事情,那个时候的你们估计也不会这么想。”
于真站起来,她的脑海里面回忆起她在伦敦的
她才是打开一切的钥匙。
她看着kasia和afra,深吸了一口气,郑重的说:“我想,我们也不用搞什么公开道歉,然后让你们接受社会、法律的审判了……”
她重新坐在了床沿上,然后一只手撑住了下巴,慢慢的说:“那什么法律审判也的确不适合这样的场合。一是你们或许能够逃脱出法律的追责,二是就像你们说的,其实我自己也不情愿让你们对世界有益的事业毁于一旦…这,这会伤害很多人的……”
其实那个时候自己就模糊的摸到了一点方向,只不是没做对而已,不是吗?
“的确啊!失去我,才是对你们最大的、也最合适的惩罚!”于真的音量稍稍提高,她下了最后的总结陈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