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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外暴雨初歇,奎因盯著玻璃上蜿蜒的水痕,那些水流似乎正沿著扎克摔断的脊椎轨跡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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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动食指上的戒指,“是的,我试了,无法卸载,而且无论我把手机怎么破坏,它都会显示出来,即使我换了个手机,它还是会出现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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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还有一天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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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抓住彼得的手腕,“你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吗?扎剋死前,就在诊疗室里说过相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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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能听见死亡在静脉里流淌的声音,他女朋友汉娜就是这样死去的,下了软体精准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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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因的指节握著彼得的手腕发白,满脸忧虑和恐惧的说道:“当时我以为只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幻觉,直到前天他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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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亲眼看见扎克站在暴雨里,他的衣服被血浸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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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睡过整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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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忽然打断了她,將手在奎因发烫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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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休息的並不好,而且还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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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不是发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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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说著话,邻桌的老妇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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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因看见她药盒里滚出的白色药片,和自己昨晚吃的抗抑鬱药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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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有些迷茫起来,“你知道这种感觉,每当我想要卸载,所有电子设备都会死机,而且我始终无法卸载下来,那种死亡的气息,一直跟隨著我,我需要查出为什么会这样,究竟是不是我真的只有一天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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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点了点头,“我相信你,我也愿意帮助你查出来,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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