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並非有趣,並非课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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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忘了还有你在外面乱转。”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是责备还是单纯的陈述。但那短髮的精灵还是猛地一颤，几乎要缩进卢娜的头髮里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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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是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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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卢娜的反应却出乎齐耶尔的意料，她微微侧身，用自己的脑袋形成一道小小的屏障挡住了齐耶尔大半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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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她並没有在我身边捣乱，”卢娜的声音空灵依旧，却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维护，“多亏了她，我的睡眠质量也好了不少。她只是需要一点安静和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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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齐耶尔又將视线挪到她手捧的书上，卢娜轻轻拍了拍怀里的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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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哈特教授写的故事让眠觉得听起来很热闹，像很多泡泡在脑子里一起炸开。这种『热闹”能让眠觉得安全，然后她散发的睡意就会变得柔和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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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薄雾，而不是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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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著，卢娜抬起手，纤细的手指在空中轻轻划过，仿佛真的在描绘那看不见的、安抚后的睡意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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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耶尔眉梢微不可察地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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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以为这张被他遗忘了的库洛牌这段时间可能正躲在那里不愿出来了，不想却是一直跟在卢娜身边安安分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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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被驯服了？不，用“驯服”这个词並不准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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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更像是被这位带有奇异特质的女孩用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方式“收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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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建立了一种奇特的共生关係。卢娜不是在忍受“眠”的影响，而是在主动管理、引导甚至利用它，还將洛哈特那浮夸的噪音当成了安抚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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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这跟贾斯廷的状况有点像齐耶尔眼神里瞬间凝聚起惯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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