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4章 永恒迷雾

“道友如此便有些见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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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哲羽笑着为芷瑶斟了杯灵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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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眸微微眯起，瞳孔中金光流转，饶有兴趣地、悄悄打量着芷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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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未见，林哲羽发现，芷瑶的实力愈发深不可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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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他的精神天眼愈发强大、《大因果术》也更加精进了，依旧看不透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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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林哲羽在暗中观察着芷瑶，芷瑶也在好奇地打量着林哲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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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是打量，她的心中愈发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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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瑶感受到了，林哲羽身上缭绕着的、强大的命运因果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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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纪元残阳时，正是因为看中林哲羽在命运因果一道上的天赋，芷瑶才会与其达成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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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瑶已经高估其在命运、因果一道上的天赋潜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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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才多久没见，她发现，林哲羽在命运因果一道上，似乎走得更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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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她晋升到了界主境，即便是没了纪元残阳中的大道之力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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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瑶依旧惊讶地发现，自己无法看透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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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身上仿若笼罩着一层迷雾，一眼望去，如若凡人，没有任何气息散发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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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一看，则会惊讶地发现，对方的肉身体魄似乎强大到了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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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魁梧的身躯中，蕴藏着惊人的恐怖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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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除此之外，芷瑶无法感受到林哲羽身上任何的道韵波动，无法推测出对方的具体实力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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