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心死

对他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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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她最后关头，应该收回了九成以上的力量，不然自己不可能活下来，但是这依旧让他感到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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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们这八年以来的感情，都抵不过这一面莫名其妙从天而降的旗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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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师尊。”楚轩挣扎著，一边咳血，一边从地面上挣扎爬起，“你，你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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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姬明鈺愤怒地一挥衣袖，楚轩直接被一股狂风掀了起来，飞出秘地大阵之外，倒在冰天雪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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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轩颤抖著，从袖中取出一瓶丹药，不管不顾地倒入口中，在这个过程中，他的泪水不断流下，神色伤心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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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才刚找回一点力气，他就对著雪山山壁大声喊道：“你听我说，那面黑幡不是我的东西，不管黑幡的主人与你有什么仇怨，那都不是我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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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无论楚轩如何辩解，冰冷的峭壁依旧静悄悄的，毫无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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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轩哭著爬起身，对著山壁方向跪下，连连叩首，额头都磕出大片鲜血，“师尊，师尊，你让我死个明白啊！我究竟犯了什么错？我改，我改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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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北之地的风雪，无时无刻，席捲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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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楚轩如何哭，如何求，如何喊，琅嬛洞天內始终没有传来半点回应，哪怕楚轩的泪水和鲜血混在一起，凝为坚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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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姬明鈺已经彻底恨透了他这个人，没有下手杀他，就已经是最大的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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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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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楚轩抬起头来，声嘶力竭地喊出这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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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中饱含绝望，甚至有一丝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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