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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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略掐指算了一下，但却什么都没算出来，回去的路上只得加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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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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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流逝，又是一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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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楚轩上山的第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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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给了把剑的缘故，师尊总算不再放养这个徒弟，在日常活动之外，开始手把手教他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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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轩很喜欢这项功课，竹林之中，一男一女，同练一套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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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两人的默契也因此上升，虽然还不到心意相通的程度，但很多时候，仅依靠一个眼神就能了解彼此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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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练剑时，师尊会亲手纠正他的姿势，讲解御剑的要点，他很喜欢她认真指点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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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楚轩將这一套【明心剑法】学完，他终於忍不住向明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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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我近日以来，自觉功行圆满，再增一分太多，再减一分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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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境上经过数年的沉淀，也已经到达心平气和的状態，不知何日可以筑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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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鈺却是微微摇头，“既然你问出这个问题，那就说明你仍未打磨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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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轩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早知道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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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也知道，哪怕自己强行忍住不问，但那份疑惑是压不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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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早在半年前，楚轩就觉得自身可以筑基了，说好的打磨几年，这都三年了，还不够吗？因此才有今日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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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拍了拍自己双颊，“好，我不问了，继续磨；哪怕十年，二十年，我一样等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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