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同罪

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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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洋也不需要他们回答，又说：“逝者已逝，生人如此行举，也只是希望留些念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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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鬆开手，任高和湛摔落地面，接著再次取过尖刀，犹豫片刻，將人珠挖了出来，张开嘴，將其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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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看著高殷笑起来：“还是从汝书中所得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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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殷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不知为何，太子这副样子，更让斛律金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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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洋看向群臣，轻声询问：“朕的胞弟死了，你们不怀念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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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子还是不知道如何回话，只好大著胆子：“自然是怀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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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怀念长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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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点头，面色平和，让臣子们觉得自己押对了宝，心里一松，又听见至尊继续说：“既然永远怀念，那就跟我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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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最好的怀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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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已经做了表率，其他人不得不效仿，现在只要不是被杀被折辱，臣子们都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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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心里觉得噁心，但面上藏不住喜悦感激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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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韶忍不住了：“连我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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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洋递来一个眼神，段韶顿时无言，与其他人一同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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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斛律家明爭暗斗，但那是勛贵间的內部矛盾，此刻还是忍不住向斛律金抱怨：“若太后知道我们做这种事，会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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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这就是至尊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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斛律金没有明说，这块肉会成为一根刺，深深扎在太后和常山王心里，但他们现在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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