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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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愔微微皱眉,即便是家宴,也要讲究礼仪,像这样呼喝太子、隨意择坐、不分主次的行为,可谓无礼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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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演装作没有察觉,起身將高殷和高绍德拉到身边,又亲密地挽著高殷的手:“太子近日如何?可有什么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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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演不愧名“演”,虚偽的样子让高殷不適,同样笑著说:“劳烦皇叔掛念,今日做些小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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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那可不行,太子是国家储君,应该把目光放在国家的根本上,些许文章怎么能庇佑国家?这样,来日跟皇叔去打猎,皇叔带你猎几只鹿。我大齐以武立国,陛下当年也是御驾亲征,亲临战场,才打出令突厥胆寒的赫赫威名,突厥人怕极了,称呼我们的陛下为英雄天子!陛下,您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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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演说著说著,拐过弯去討好高洋了,高洋明显十分受用,笑著摆手:“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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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演哈哈大笑,说著恭维的话,活脱脱是高洋的迷弟,一旁的段懿、斛律武都连声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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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洋高兴,问起绍德,绍德不谈读书,倒是说起这段时间做的混帐事,引得东侧的女眷都专门派人来“数落”他的罪行,绍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逗得高洋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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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高洋看向高殷,不知道为什么,场中的气氛忽然一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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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洋砸吧著嘴,他今日还真没喝酒,有些戒断:“道人,你又有甚么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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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瞥向康虎儿手中的木板和纸页:“又是些文章、诗赋?”\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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