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在他面前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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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流到下颌，滴落在她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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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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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着嘴唇，尾音泛着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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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梦境里的画面还在眼前浮现，他好像又看到她幼小的身体上那些狰狞的伤痕和流出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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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没能早点出现在你生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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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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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受尽磨难的你找不到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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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嗫嚅着嘴唇，想说什么却喉咙干涩着，发不出声音，透着心酸，搂着她身子的双手发紧，似乎要把她嵌入自己身体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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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痛又格外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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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诺擦去他脸上的泪痕，吻去了流到嘴角的一颗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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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我最爱你了，迟昱，你别哭，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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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诺有些手无足措，捧起他的脸亲了两口，“我都还没哭够呢，你下次要是再做这种事不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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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我就生气，然后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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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佯装生气的样子，捏着迟昱的嘴唇往上啃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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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昱没有动作，倚靠在她肩头任由她摆弄着，等到过了许久，他静静地靠在床上，眼睛还是紧紧把她盯着，一刻也不愿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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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诺见他没有哭了，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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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牵着他的手玩弄他的手指，看见他红红的鼻头给他添了一丝破碎感，整张脸好看得她心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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