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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让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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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刚山踹她的后背,把祖孙俩扔到台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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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挣扎着,她爬了起来,还不忘把小云诺护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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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又被云刚山抓住,狠狠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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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这活生生的人当玩具一样,不在意她们在流泪流血,只为了最恶劣的,纯粹的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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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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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红的鲜血刺激他的大脑,只让他变得更加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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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昱头一回知道了什么叫做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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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在旁边看着,心如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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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想冲上去拦住云刚山,但一碰到他们,他就变得透明了,如空气一般穿过他们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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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自己现在是以脑电波的形式存在于云诺的记忆里面,除了旁观,他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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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云刚山泄完愤,从奶奶的内衬里掏出了几张百元钞票,然后啐了一口唾沫,“就这点钱赌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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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恼怒地看了祖孙俩一眼,嘴里骂骂咧咧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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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吃力地爬起来,把小云诺抱在怀里,“回家…诺诺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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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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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珠从眼睛里流了下来,一滴,两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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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进她的皱纹里,但怎么也无法湿润她干枯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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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诺此时的身高还不到一米,瘦小的一只趴在奶奶背上,可怜地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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