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宫里陪陪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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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铮鸣领命,等李照走了,他闷声坐到床边,乔蘅想接过药碗被他避开,径直舀了一勺药递到她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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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蘅躲也不是,只能顺着他喝了几口,实在受不住苦味,才握住他的手,轻声问:“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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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铮鸣松了勺子,坠到瓷碗底叮当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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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蘅哪能不知道他,将手覆上他的掌心。赵铮鸣不说话倒也老老实实握紧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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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没有其他意思,你我的婚事是陛下和中宫首肯的,自然不会有变。只是他这十年头一回回来见我,我…我只是有些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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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铮鸣喉间苦涩,但看见乔蘅悲伤的神色心就软了,“我清楚,他是为你死的,你与他又有那么多年的情谊,我也不是要你忘了他。要不然我也不会同意在灵堂里设他的牌位,日日供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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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蘅将头轻轻抵在他肩头,“我明白的,我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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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铮鸣确实为此事退让不少,心里必然也有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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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真的回来我也是不怕,他是父母之命,我也是名正言顺,圣人指婚的。任谁也无法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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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蘅抬眼看他,“别胡说,他是已逝之人,左右不过是我梦见,哪能真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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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铮鸣眷恋地用脸颊轻蹭她的发顶,本来他也没什么可生气的,只是有些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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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是比不过死人,可活人总是比死人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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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蘅并非滥情之人,除非那人真的还魂,他有什么可担心的。\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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