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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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长开之后身量也不算高挑，身上的肉更是没有多长出几两，此时腰身纤细，四肢修长，从背后根本看不出快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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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爷看来，很像蜻蜓身上装了个蝈蝈的肚子，每动一下都让人揪心，生怕肚子没装好忽然就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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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问完似乎要换个姿势，四爷赶紧上炕，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肢，帮忙换了一个姿势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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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将背后的软枕调整了一下，这才回答：“放心，在你预产期之前，我肯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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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皇上把他叫到跟前，说起这事的时候，四爷压根儿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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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提姜舒月，只拿公务说事，却被皇上一眼看穿：“朕问过太医院，你媳妇还有两个多月才生。去江南赈灾不过调停一下，在南边露个脸，哪里用得着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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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站起身看向窗外迷蒙的雨雾：“当年元后生太子的时候，三藩正乱，朕在南苑大阅。等朕知道元后发动，赶回宫……罢了，说这个做什么，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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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这样说，心中对太子的怜惜又多了几分：“朕可能是一个好皇帝，却不是好丈夫，更不是好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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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往事，皇上眼角微红，徐徐看过来：“可朕知道，你是，朕也希望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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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四爷知道再推辞便是不识抬举了，心中再不情愿，也只得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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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清明下雨开始，四爷主动减少外出，每天到点下衙，跑得比手底下的人还快，所有休沐的日子几乎都用来陪伴姜舒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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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姜舒月不舒服，他还会告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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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从前，放在四爷身上，是想都不敢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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