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咋咋呼呼得像只炸毛的鸡:“头儿,你早就揣着地址,咋不早点亮出来?害我们白忙活这半天!”
霍苍溟像看两个白痴似的扫了他们一眼,没好气地反问:“知道猪是昨死的不?”
两人齐齐摇头,脸上写满 “这啥跟啥” 的茫然。
沈默心里还在嘀咕:难道总舵藏在养猪场?
霍苍溟扶着额头长叹一声,懒得跟他们绕弯子:“去,现在就跟隐麟卫约好时辰,子时动手。这次围剿,总捕房全力参与。”
两人领命转身,刚走到门口。
许铭就压低声音撞了撞沈默胳膊:“你说头今天是不是有点怪?那眼神......”
沈默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我也觉得,他把地图拍出来时,嘴角好像偷偷翘了一下……”
两人的嘀咕声像蚊子哼似的飘进霍苍溟耳朵里,他气得差点把手里的茶盏捏碎。
望着两人的背影嘟囔:“这次总不能看走眼吧?这小子看着憨乎乎的,修炼进度倒比京城那些天才还猛,难不成真是块蒙尘的璞玉?”
正嘟囔着,老瞎子的声音突然从门外飘进来,裹着几分戏谑:“你当年也强不到哪去,追个采花贼能掉进粪坑。”
霍苍溟闻言一愣,随即尴尬地咳了两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掩饰窘迫:“我这不是恨铁不成钢吗?年轻人毛躁,不多敲打敲打怎么成器。”
老瞎子拄着竹杖慢悠悠走进来,竹杖在青石板上敲出笃笃轻响,像在数着漏过窗棂的阳光。
他浑浊的眼珠转向霍苍溟:“这次怎么舍得把压箱底的宝贝亮出来?那地图你藏了三年,我去借了八回都没肯松口。”
霍苍溟握着茶盏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如霜,声音沉得像浸了水的铁:“这次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全了。”
“墨玄风昨晚折了人手,正是元气大伤;总舵那处密道只有咱们知晓,是地利;隐麟卫肯全力配合,加上这两个小子虽毛躁却有股冲劲,是人和。”
“不拼一把,对不起雨柔在地下等的这十年。”
他顿了顿,喉结滚动如吞石子,语气里掺了些不易察觉的颤抖:“这次,我要亲手拎着墨玄风的人头,去她坟前好好说说话。”
老瞎子叹了口气,竹杖往地上重重一顿,震起些微尘:“原来你还是没放下。这些年若不是为了给雨柔报仇,你也不会卡在洗髓境巅峰蹉跎这么多年。这执念不除,先天境的门槛,你这辈子都踏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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