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文斌袖口,将银线水波纹暗纹灼出焦黑斑点。
卖桂花糖的小姑娘尖叫着缩到墙角,竹筐倾翻,糖粒撒了一地。
惊飞的麻雀撞得灯笼剧烈摇晃,光影在闻人昭烈的刀镡上跳动。
半枚残破龙鳞突然反光 —— 刺客手腕的刺青,与玄阴教印记分毫不差!
"驾!" 青布马车冲出巷尾的瞬间。
正在巷口踢毽子的孩童们见状吓得毽子掉在地上,最小的那个哇地哭出声来,被母亲一把拽进怀里捂住眼睛。
闻人昭烈刀刃擦着周文斌鬓角掠过,惊落夫人鬓边银簪。
持伞人旋身撑开伞面,铁骨伞架化作八根短刃。
扫退追袭的刺客时,伞面上 "隐鳞" 二字转瞬划过灯笼,在青石板投下转瞬即逝的阴影。
待刺客攻势稍缓,车夫趁机将周文斌一家推进车厢。
沈默和许铭刚好冲出醉仙居,远远看见闻人昭烈刀背狠拍马车,对车夫急吼:"走东巷!"
车轮碾过刺客滚落的淬毒匕首,在青石板上擦出串串火星。
转瞬间穿过街口牌坊,消失在胡同深处的青砖影壁后。
闻人昭烈的铁鳞护面转向刚刚赶到的沈默,甲胄缝隙间透出一丝笑意:"小子,巷口尾巴交给你了。"
话毕带着两名隐鳞卫纵身跃上屋顶。
瓦棱碎裂声混着行人的喊叫,很快消失在墨色中。
沈默望着闻人昭烈消失的方向紧了紧拳套。
转头看见许铭正蹲在街边查看刺客遗落的淬毒暗器,铜色护腕蹭过青石板上未干的糖浆,黏着几粒被血染红的桂花糖。
夜风卷碎瓦掠过脚边,更夫梆子混着孩童抽噎。
方才剑拔弩张的街道,此刻只剩满地狼藉在灯笼残光里摇晃。
周文斌靠在车厢内壁,听着车轮碾石板的声响,掌心冷汗早浸透袖缎。
身旁夫人紧搂儿女。
女儿攥着他袖口焦痕,小声问 "星星烫的吗";儿子在她怀中发抖,泪痕挂了满脸。
车轮骤停。
车帘掀开时,车夫低声道:"大人,别驾府到了。"
周文斌轻轻拨开女儿揪着自己衣角的小手,替夫人理了理凌乱的鬓发,指尖擦过她耳后被蹭花的胭脂,低声道:"等我。"
说罢掀开车帘跨出车厢。
他跟着侍女穿过月洞门,廊下藤蔓垂着新绿卷须。
迎宾堂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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