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火气,还是叫这人自个儿消化一下吧,这是蓝朋友该有的素养嘛!
告辞……是不可能的。
即便在布库场上酱酱酿酿练了足足一个月,北行这一路胤禛也监督着她练武来着,可……怎么比得过这位四岁就开始卷生卷死的爷。
被胤禛夹着绕过屏风往龙床那边去,耿舒宁紧着声儿讨饶——
“爷这事儿我提前跟您说了,您可不能因此就生我的气呀!”
“别激动,您听我慢慢跟您解释,我这样做都是有苦衷的,绝不是瞎折腾……”
“你到底听不听我说?你就不想知道我刚才出去干嘛了吗?”
……
她低着声儿说了好些,胤禛一声不吭,将她扔在龙床上。
不等耿舒宁爬开,就将她抱到了膝盖上。
耿舒宁急了,她又不是跑出去玩儿的,她是去看那位导致和通泊战败的费英东曾孙跟随萨布素来了没有。
“你要打我,我可生气了!我回头就离家出……唔!”
话没说完,就被胤禛急迫又格外汹涌的亲吻给堵了回去。
她被亲得舌根子都疼,紧紧揪着胤禛的衣襟推他。
“唔……爷……”
胤禛将她摁在怀里,呼吸也有些重:“叫朕抱一会儿。”
耿舒宁瞪大眼,面对面被胤禛紧紧抱着。
他将脑袋搁在她肩膀上,呼吸越来越急促,像从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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