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栖抬手在女童眼前轻轻摇晃:“我收下啦。”
垂髫孩童点了点头,在她额心轻轻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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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灵栖目送阿丽娅将人抱走,同她分道扬镳。
没有援军。
殷灵栖在这时终于感到了疲惫,她没来得及走回府衙,走到城门旁一棵大树下安静了一会儿。
柏逢舟接了急报,跟过来寻她:“辽军大军压境,鹰师特勤的队伍归来时同他们起了正面冲突,被困城外。”
“代钦进不来雁门郡正好,他还回来做什么?留在城外尚有一线生机,入城后就是死路一条。”
殷灵栖抬眸望向柏逢舟:“你也一样,其实那日你有机会离开的,但你又回来了,不后悔?”
柏逢舟摇了摇头:“公主在哪里,臣就在哪里。”
殷灵栖叹了一口气。
柏逢舟选择和自己共进退,代钦搬援军被困城外,川乌他们远在盛京有慈姑照应,还有一个远去支援太子的萧云铮安危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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