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起了杀心。
“好,好,好一个不知错,”老可汗气得手发抖,握着手柄又重重甩落一鞭:“本汗看你就是欠教训了!”
狠戾的鞭风劈面而下,毋庸置疑能打得人皮开肉绽。
鹰师与王庭侍卫皆是惊得倒吸一口冷气,唯恐触怒老可汗惹祸上身,谁也不敢阻拦。
鞭尾蓦地一顿!
距离双目一寸的地方,代钦死死攥住了鞭子。他掌中流出鲜血,沿着手腕蜿蜒流淌,染红了带刺粗糙的辫尾。
钻心般的剧痛。
即便如此,代钦也未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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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汗,您还能叫出我母妃的名字吗?”
老可汗没心思理会儿子,只是斥他放肆。
代钦哽咽了下,又问:“退一步来讲,您还记得她的模样吗?”
“逆子!”老可汗恼羞成怒,“我以王庭可汗的名义命令你向长生天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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