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说脏话了,呜呜呜哇别……别拿家法。”
不是家法可怕,而是柳若词有规矩,请了家法的话,那么之后的一个星期都不会好过。
孟珍和柳若词在一起才一个月,就已经请了两次家法,那两个星期屁股肿得连内裤都穿不下,比起一次的教训,绵延长期的疼痛总是最令人深刻,柳若词更是深谙这个道理。
孟珍哭的可怜,水色潋滟的眼睛看的柳若词有些心软,但面上仍是冷硬着,温和却压迫感十足的眼神落在孟珍身上,不出一会,孟珍已经受不了去拿了家法。
柳若词给孟珍准备的家法是一柄通体雪白的竹尺,末端手持处挂着一个玉制的流苏穗子,两指的宽度,倒是不厚,很大程度上吃到“皮肉苦”,也不会伤到内里,也不愧是专人定制了。
竹尺很轻,孟珍拿到手里却仿佛有千斤重量,尤其是柳若词接过后,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一只大手掐住后颈再次摁回原处,甚至这次腹下还塞了个枕头,屁股更是撅到了一个趁手的弧度。
竹尺冰凉凉贴上臀尖,柳若词淡淡开口:“家规第一条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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