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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浩站在王平那间小小的单身教师宿舍门前,神情复杂。有紧张,有不安,但更多的,是一种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病态的期待。
“笃笃笃。”他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
门很快便被打开了。王平穿着一身居家的棉质睡衣,戴着那副金丝边眼镜,看起来斯文又无害。他冲着林浩温和地笑了笑。
“来了?快进来吧。”
王平的宿舍布置得简单干净,一床,一桌,一椅,空气中漂浮着洗衣粉的清香。但这股干净的味道,却因为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而悄然弥漫开一种充满了禁忌与背德的淫靡气息。
林浩拘谨地走了进来,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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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平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立刻对他做些什么。他只是指了指房间里那张唯一的书桌。
“坐吧。”
然后,王平真的从书架上抽出了一本厚厚的数学练习册和一张空白的草稿纸,放在了林浩面前。
“在你来之前,我看了一下你最近的数学成绩,有好几道大题的解题思路都有问题。”王平的声音平静得就像是在正常的谈话,“现在,把这张试卷做了。做完,我们再谈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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