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身后传来床垫塌陷的触感,忍冬两腿颤颤,不知道迎接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是这里吗?”冰冷的皮革摸上他大腿根部细腻的肌肤,干脆利落地抽掉封条。蒋容狱似乎对他的识趣十分满意,把他推倒摊成一张肉饼。
艳红的阴阜上一片湿润,他从床头柜摸出一截皮带,三两下打的肉唇汁水飞溅。娇嫩的小逼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却也从这别样的痛感里获得了快感。
“啊!啊哈,哈。”忍冬被抽得颠簸,想躲又不敢躲,只得可怜兮兮地抱着双腿分叉。他余光撇到蒋容狱硬得发烫的阳具,好像被他支离破碎的丑态爽得涨大了一倍。
“真贱,”忍冬第一次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赞赏,是对物尽其用的追求。蒋容狱笑了,顺手抹去对方前额的汗:“还没调你就骚成这样,以后肏不熟怎么放你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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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带被透明的汁水溅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双性人承担着雌雄两倍的性欲,对疼痛也有着超强的敏感度。
忍冬被汗淋淋地捞起来,生理盐水止不住地溢出,分不清是痛的还是爽的,喉咙里发出困兽般毫无意义的呜咽声。
蒋容狱扣住他乱晃的长手,舔干净睫毛上晶莹的泪珠。他把男妻压进自己怀里,白皙臀瓣被挤压得变形。几把戳戳忍冬被抽得红肿肥厚的肉核,淫液在交合处汇聚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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