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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小时候住的房间简陋,冬天没暖气。他把配餐里一小盒黄油省下来放到窗台,第二天就被老鼠偷吃光了。他因此觉得自己很厉害,能喂饱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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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年冬天,忍冬看到窗外一只老鼠被乌鸦一次次叼起又摔下。它死的时候,血都流不出来,只剩肿胀的肚皮,被高跟鞋一脚踩扁。
原来自己什么都做不到,他想,我充其量也只是另一块会喘气的肉团而已。
阿卓比他大两个月,是这批双性人的“领头羊”。他知道外面的世界,说:“等到毕业那天,你就会明白,什么叫‘换个地方等死’。”
忍冬本来想开个玩笑暖场:“那些回来的双性人怎么都这么憔悴,外面是丧尸等着我们吗?”
阿卓轻哼一声,正想敲他脑门,门开了。
管教带着实验员进来,打断了对话,疗养院临时安排了一节“实操课”。
他后来才知道,正常的体育课是要动起来的。而这里的实操,却是一场审查。
灯光昏黄。大家盘腿坐在课椅上,面对屏幕,被迫看那种会让裤子鼓起来的片子。高潮镜头时,屏幕里双性发出惊叫,下一秒就被鞭子劈头盖脸抽打。
“你们需要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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