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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冰洋恨不得立刻拿出合同看一眼,奈何手机上没有电子版。
“需要给你拿合同看一眼吗?”戈锋顺手拉开身后的抽屉,拿出一只烟,点上。
男儿膝下有黄金,但柏冰洋膝下那点黄金不值两百万。
他转头又跪下了,舔着笑脸,“不好意思戈局长,刚刚是我冲动了,我,我只是怕打扰您休息,以后我每天给您问早安晚安,您看可以吗?”
“嗯……嘴张开。”
戈锋在他唇边弹烟灰,滚烫的烟灰落在舌头上,次啦一声。
柏冰洋下意识的缩了一下,没敢吐。
一支烟抽完,柏冰洋也攒了一嘴的烟灰,嘴唇发灰,舌尖发苦,像他的人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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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锋又回到沙发上,踢给他垃圾桶,“吐了吧。”
柏冰洋把头埋进垃圾桶里,眼泪和烟灰一起落下。
“抬起来,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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