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一盏熄过来,保洁喊了他一声:“怎么还不走,熄灯了要。”
柏冰洋失魂落魄的往外走,跌跌撞撞,真像是喝醉了。
忽然,一盏刺眼的白光打在他身上,晃的他睁不开眼。
他怔了怔,站在马路中间,抬手挡住眼,露出一个缝隙,车牌一串9,还是那辆熟悉的奥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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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还是来了……
“戈局长。”
“嗯,给你的资源不满意?”
“不是。”
“喜欢孙导?”
“不喜欢。”
“觉得屈辱?”
“嗯。”
车上只有他们两个,戈锋不问,就陷入了沉默,柏冰洋没有一点爬床人的职业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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