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德雷克,圣骏堡的消息固然让他震惊,但细思权衡之下,费奥尔多或许是想通过这种接近‘全盘否定’的方式,来完成现今与前朝的切割。联想到他所读各国史书之中,所有帝王掌权之后都有的那股雄心壮志,他也就彻底释然了。
要知道,新帝先是通过大叛乱收拢的军权,再借乌萨斯源石工业的革新扶持起了新旧贵族的擂台赛,又掌握了部分政权。双权在手的情况下,即便是费奥尔多这样的‘佛系’帝王,也会有自己的野心的。
如果说过去的几年,费奥尔多纵使大权在握也不想搞大动作,是因为对未来的迷茫,不知道自己该往那个方向做事。现在有了德雷克给他提供的一份宏伟蓝图,他再不动手,那就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帝王’了。
“费奥尔多小儿!先是害我故交孔迪亚,现在又在朝堂上对我等如此逼凌,当真是得寸进尺,贪得无厌!”
乌萨斯西南地区,名为卡里津的超大移动城市之中,刚刚接到自己在圣骏堡的长子回信之后,贝加尔大公将书信拍在桌子上,颇有些恼羞成怒之态。
贝加尔大公的封地位于西南,掌握乌萨斯前五的大城市卡里津。他旗下不管是工业还是什么别的产业,和感染者的关系都不大,所以他自然不可能在乎感染者法案的修订。
硬要说的话,他麾下的源石粗矿精炼厂,算是少数能和感染者扯上关系的产业线了。可即便如此,他也只是需要从各类矿产之中大量购买源石粗矿这种加工原料而已。至于粗矿是哪里来的,就不是贝加尔要关心的问题了。
以贝加尔的角度,说句难听的,只要感染者不挨到他的脸上来给他传染矿石病,他也不会多看对方一眼。所以感染者是否会被乌萨斯的律法承认,至少他这里是根本不关心这些问题的。
他愤怒的对象,乃是费奥尔多的那番声明——他贝加尔乃是先帝时期的大臣。先帝晚年时的许多政策里,也都有他贝加尔的影子,所以费奥尔多对先帝晚年的事迹大肆批评,做出那近乎全盘否定的声明,又何尝不是对他贝加尔的否定和批评呢?
尤其考虑到自己的‘好友’孔迪亚才刚刚被圣骏堡逼反,然后落得个兵败身亡的凄惨结局。在费奥尔多做出这种声明之后,贝加尔的第一反应就是费奥尔多要‘得寸进尺’,通过这种宣传和政治态度,来进一步压榨和剥夺他手中的权力。
甚至说得阴暗一点,等到费奥尔多将这项声明的舆论的势彻底造起来之后,他贝加尔身上必然要被‘食古不化’的标签,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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