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试菜那天,王大厨是闻着味儿来的。
苏檀在灶前炒灵泉黄瓜,脆生生的响声混着清甜香气,飘出半条街。
穿白围裙的胖男人扒着门框直咽口水:"同志,这黄瓜......打哪儿来的?"
"自留地种的。"苏檀颠了个勺,黄瓜片裹着油光落进盘里,"要尝尝?"
王大厨夹起一片。
脆!
甜!
他眼睛瞪得溜圆:"我在国营饭店干了十年,没吃过这么鲜的黄瓜!"他扯下围裙往桌上一扔,"收我当帮厨吧!
工钱好商量,管饭就行!"
赵阿姨是第二天来的。
她蹲在铺子门口择菜,看苏檀给隔壁卖红薯的老奶奶端了碗菌汤,又帮摔了跤的小娃娃擦膝盖。"闺女心善。"她把竹篮往地上一放,"我在饭店当服务员二十年,擦桌子抹凳利索,一个月要三块钱成不?"
苏檀手忙脚乱去扶她:"阿姨您坐,工钱好说......"
"成!"赵阿姨拍了拍她手背,"明儿我带套蓝布制服来,咱这小馆得有个样儿。"
开业那天早上,顾沉砚在门口挂了串红绸。
苏檀往灶里添了把柴,空间里的灵蔬在镯子里发烫——她昨晚偷偷摘了半筐青菜,又泡了十斤灵泉水。
第一拨客人是运输队的司机。
老刘拍着桌子喊:"上回那苹果甜得我老伴儿直夸,今儿可得尝尝黄瓜!"
第二拨是买菜的老太太。
张奶奶举着菜篮挤进来:"我家小孙子说闻着味儿就醒了,来碗菌汤!"
第三拨是下工的工人。
他们扒着窗户看苏檀颠勺,油星子溅在脸上都舍不得擦:"同志,那盘青菜啥名儿?
来两盘!"
顾沉砚在柜台收钱,军大衣早脱了搭在椅背上。
他数着毛票的手顿了顿——木盒里的钱堆成了小山,粮票叠得整整齐齐。
苏檀端着菜跑过他身边,发梢沾着油星,眼睛亮得像星星。
"沉砚哥!"她把最后一盘黄瓜塞给他,"帮我端三号桌!"
他接过盘子的手有点抖。
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边境的枪林弹雨,都不如眼前的烟火气踏实。
可热闹只持续了二十天。
刘老板是在第七次数钱时来的。
他晃着钥匙串跨进门槛,皮鞋跟敲得地砖响:"小同志,这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