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扯!
剧痛! 如同亿万毒蚁啃噬骨髓脏腑!冷汗瞬间浸透单薄中衣。
但这撕心裂肺的痛苦,竟带来一种近乎病态的、赎罪般的快意!
作为穿越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九阴真经》逆转篇是何等凶险莫测的绝路。
可此刻,这自毁般的痛楚,却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呼——”
一口带着血腥味的浊气长长吐出,在清冷月光下凝成一道凝而不散的白练。
十三岁的经脉终究太过孱弱,强行逆转如薄胎盛滚油,十成功力瞬间溃散九成!
然——正合他意!
那股几乎要将他焚毁的燥热,终于随着狂泻的真气,一同消散在冰冷的空气里。
收功时,他如同刚从水中捞起,浑身湿透。单薄中衣紧贴肌肤,勾勒出少年青涩的轮廓。夜风自缝隙钻入,激得他一个寒颤。
“真是……着了魔障。” 他苦笑着,声音嘶哑。粗暴扯开湿透衣襟,布料甩在床头,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脑海中突兀闪过前世那位花白胡须的哲学教授,在讲台上推着眼镜说过:“少年慕艾,发于天性,炽烈如火。然情之一字,发于自然,束于礼法。”
尤其当你面对的……是江南第一等的美人……足以颠倒众生的存在时……
只是,在这“礼法大防重于泰山,人言可畏甚于钢刀”的南宋江湖,某些悄然滋生的念头,远比最阴狠的暗器,更为致命。
海浪声越发急促,应和着他胸腔内那颗难以平复、依旧狂跳的心脏。
残月终于沉入墨海,舱内最后一丝微光亦被浓稠黑暗吞噬。杨过筋疲力尽,意识终被无边的困倦拖拽,沉入混沌……
“娘亲——”杨过猛地自床榻弹坐而起。冷汗浸透单衣,黏腻地贴在脊背。他大口喘息,恍惚间仍能感受到梦中那双温柔的手轻抚发顶——那是这具身体对“娘亲”最深的记忆烙印。
“该死……”他攥紧拳头,指甲深陷掌心。现代人的理智告诉他这只是原主的记忆残响,但胸腔翻涌的酸楚却真实得令人窒息。
船身忽地剧烈颠簸,油灯“啪”地熄灭。
黑暗中,杨过清晰地听见两种心跳——一重急促如擂鼓,是少年杨过的惶恐;另一重沉闷如闷雷,是穿越者压抑这情感的挣扎。他苦笑着按住心口,仿佛两个灵魂在撕扯。
他蜷缩床角,将香囊死死攥在胸前。
他骤然惊觉,自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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